艾米莉看了看手机，一个号码发来短信。
“不难受了。”小相宜摇摇头，眼睛转过去静静看向楼下。
威尔斯走到客厅中央，灯光打在他身上映射出一种冷白的质感。
浴室的门是玻璃做的，不堪一击，唐甜甜看到磨砂的玻璃上透出的忽远忽近的黑影。
“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，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，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，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，甚至，是终生的。”
艾米莉的脸色忽然一变，“你和威尔斯约了在这见？”
陆薄言拉住她的手，摇了摇头， “没有万一，也不会有万一。”
威尔斯转身走回他的车旁，唐甜甜坐在车内。
“当时事情闹到了警局，也许那边还有相关的记录。”
艾米莉点了一支烟，抱着自己的手臂看她，“唐甜甜，我倒是想问问你，你缠着威尔斯，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？”
唐甜甜心里一暖，灯随之打开。
艾米莉的嘴角有片刻的僵硬。
唐甜甜来到诊室，专业的诊疗设备一应俱全。诊室原来的主人应该也是才开张不久，装修精良，器具都是新的，有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拆封。
“你只知道我在找人，可你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。”威尔斯沉沉看向艾米莉。
陆薄言目光微凝，点头，“她和萧芸芸坐飞机准时到了b市，我和接她们的司机确认过，她们已经入住了酒店。”